继续
我有一个看美女的习惯,其实我也不介意与美女发生更进一步的密切交流,但受中国传统教育荼毒的幼苗不是变成柳下惠就是成了伪君子,无法直接表现自身兽性的一面,我也不例外,因此对异性的兴趣也就止步于欣赏这一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也无法成为那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可以把悍马与model一起打包买走。
接着说看美女的习惯,在一个基本稳定的集合里,我可以很本能的过滤掉XY染色体的同性后在剩下的XX里面找到那个外部表现型最好的样本,并且在自身处于该集合的时段内把目光自觉不自觉的飘向该样本——我也想死盯着看,但一是没那个精力,二是脸皮也没有厚到把美女看跑而洋洋自得的地步。我承认我比较早熟,这个习惯大概从小学时期就已有之——从自身的经验来看,我也相信接受更开放教育的2000后小娃娃在学前班就考虑终身大事绝不是什么笑话——本能+人工激素+资讯=无所不能。由于不用负什么责任,所以我移情别恋也是非常快的,一旦换了个新的集合,我也就把欣赏的目标迅速转移,前一个样本马上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中。
这种看美女的习惯一直延续到今天,不过在高一下却出了一次错,那一次我遇到了某妞——以前也不能说没见过,不过我对非美女一直不会留印象而已——然后发现我过滤出美女的本能并非完美无暇——那天傍晚,直到某妞在我面前出现1分37秒之后,我才终于发现传闻中的高一四朵花之一确实名不虚传,也是在那一天我对所谓的回眸一笑百媚生有了直观的认识。
言归正传,那天傍晚,我看到她笑了——不是对我而是我身旁的同学,请原谅我忘记了他的名字,可怜的背景男——她的前同学。在接下来的三四五六年里我还看过她的许多表情,喜怒哀乐,里面有许多都是对着我的,但那些表情都比不上这次的轻轻一笑印象深刻,在呆板的校服、普通的学生头、千篇一律的背景中,这一笑成了那一刻唯一的亮——恶俗一点说,那一笑打动了我的心弦。
那天的事情很短暂,从老同学见面打招呼到买一袋爆米花作为馈赠后她轻轻一笑结束(补充一下,当时我和背景男同学在买爆米花),持续时间1分37秒,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向旁边的背景男同学打听她的名字,这才终于把早就如雷贯耳的年级四朵花之一的名字与长相联系在一起。之后下了一句评语:“她笑起来真好看。”
我和她的故事还没有开始,之后的一段时间,确切的说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她的态度也就和其她美女一样,在偶遇的时候快速地瞄一眼,不刻意接近,也没想过找理由认识,但看看美女,感觉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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