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某妞的机会多起来是因为高二分文理班,我有幸与某妞成了同班同学,补充一下,这个班是我从小到大所处的班级里,美女最多的一个班,按我的标准看记得大概有4个美女(含某妞),其实那个班里帅哥也不少(不含本人),但却被我本能忽略掉了。
那时的某妞留着齐颈中分的短发——最普通的娃娃头,实在想不出样子的请回忆表现抗日战争到文化大革命时期所有相关影片中的女同志的标准发型,后来考证,她这个发型从小学到高中毕业为止就没变过,至于念学前班时是不是也是这个发型我不记得是否有证据证明了,不过大概差不离吧,想想真是恐怖。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滥发型却留给了我最深的记忆,高中毕业后她换过很多发型,剪碎、留长、削短,都要比这个摩登不少,但我记住的只有这一个,感觉最亲切的也只有这一个,可惜回忆不再。
某妞的发质很好,发丝很细,柔顺笔直,但并不乌黑,天然的有点偏棕,阳光下散发着一种内敛的光泽,除了她,我从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的头发。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头发是因为在班里她坐在我的前面,欣赏观察最多最完整的就是头发,而且不可否认她的头发确实很好看。
即使在一个班,我和某妞接触的机会也没多起来,第一是没什么理由接触(我不是那种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的情圣),第二是我大概还没想过要追她。
当时与我接触较多的是本班另一个美女,原因——俺俩前后桌,另外大概就是因为她男朋友与本班男生有些过节而导致她在本班受些敌视,同学关系不太好,而我恰恰对这些东西都没有感觉,对她还算友善吧。说到这里不得不提提这位后桌美女和她的男朋友,他们俩的关系是老师家长都知道的那种,而且没产生有效的阻挠——要知道那时可不比现在,虽然恋爱不算啥,可毕竟都偷偷摸摸呢,而且我那个高中怎么说也是个重点——虽然仅仅是个过气的县重点,因此对他俩轰轰烈烈人尽皆知的早恋行为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和后桌美女的接触说起来很简单,她有着很强烈的说话欲望,但因为与其他人关系比较僵,实在找不到人聊天,而我恰恰是一个极好的听众,不多嘴,态度认真,不时插话以鼓励引导她继续发挥兴致说下去,因此配合及其默契,于是自习课时常常就是我一边随便翻书一边听她唠叨她与男友或其他什么人的故事——当然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其实当时也没记得,连她讲的最多的男朋友的名字我也没听进去——同性相斥在我身上的作用是如此明显。
现在回忆起来能与我相处的比较融洽的女生都是有男朋友的,老天连让我对熟人下手的机会都没留,做人真是失败。
其实在自习课上还有一项重要活动就是瞟某妞,观察的多了,也就有一些发现,印象最深的是某妞的头部最难观察到的部分就是她的左耳,右耳还好看,她在学习时一个习惯动作就是把头发撩到耳后或者用发夹夹住,但对左侧的头发她从来没做过类似动作,不管是上自习还是其它时候。感觉她的左耳就是个幕后工作者,以至于我有一阵甚至怀疑某妞是不是压根就没有左耳廓这个器官——说到这儿就不得不再次佩服某妞的头发,正是由于她头发杰出的质量和质感才能于不经意间几乎完美的掩护了某妞的左耳。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瞎猜,头发的掩护再好也比不上我主动的盯梢,所以终于让我发现了某妞是什么都正常的美女。当后来,当我能够对她做出“穿过你的长发的我的手”这样的动作时,我还发现某妞的双耳很漂亮——白白净净、晶莹剔透、小巧玲珑。
讲高中的事,不得不提下学习,不然显得不务正业。某妞是个好孩子,考试成绩总在班级前三、年级前列,再加上人缘好,长得又乖,简直称得上是好孩子模板的人物。而我就不行了,高一的时候我和班主任把彼此都恶心的不行,成绩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偏科还厉害,记得高二的分班考试名次已在百人开外,属于只要再低一点就完全不被老师注意的中间层学生。成绩作为那时唯一的衡量标准,我与某妞的差距算不上鸿沟也是巨大的。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我在高二时的班主任,她是少有的那种不凭成绩对待学生的老师,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不知道是否会因为自己的理由而变的努力一点,也许,就真的成了中间层。
高二的时候我还是想考个好大学的——名校情结害死人啊——也是为了缩小与某妞的差距吧,我比以前努力了,其实那时真的很单纯,以为能和某人的成绩接近了,彼此间的关系也就近了,想想真的可笑,可惜当时tmd就是这么想的——可怜的宅男。
后来本笨蛋的成绩就一点点好起来,到高三的分班考试时好像已经是年级的十几名。这期间,我发现与某妞的关系也从同班同学变成了较好的同班同学,表现就是接触的好像多了起来,当然,这也也许是我的错觉,至少后来某妞就从没说过高二那时对我有过最起码的关注——其实一直都没有,包括那6个月又14天。
观察多了还发现某妞是个很邋遢的女生,裤子上有着吃饭时留下的油渍,袖口在课桌上蹭的黑乎乎的,而她都毫不在意,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有一件深紫色的小羽绒服,整整两个冬天穿上就没换下来过,而且自打买后就没洗过。而我对某妞还是那么有好感,尽管那时我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里可以推论两件事,其一我是假干净,这从我现在生活态度的随意可以证明,其二就是我对某妞的好感确实有点超越普通,换做别人邋遢如某妞这样我早就避之唯恐不及了。古人诚不欺我,确实“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尽管某妞如此邋遢,我又如此臭美,看起来也是某妞干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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