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是个转折,到现在我也不清楚那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或者她又想了什么。总之在一两个甜甜蜜蜜的电话后z又提出了分手,与以往不同的是面对我的挽留她没有解释,而是沉默以对,对人情世故粗线如苍天巨树的我当时并没有发现这是一种更可怕的状况——这种局面没有希望...
我其实是很佩服z的,她真的放弃了一段感情,那就绝不拖泥带水,拖拖拉拉,再甜蜜的爱恋也永远保留理智。这一点我做不到,在她之前,我做不到理智,在她之后,我做不到爱。
z的冷漠与局面的毫无起色让我异常烦躁,我的本性里是有着暴力的因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处理的方法上也越来越不冷静,于是局面就在z的不作为与我的拙劣表现中走向崩溃,迎来必然的结局。
2月13日,晨,回京返校。当天在车站、在她的宿舍楼下、在我的宿舍,我的表象就是一个彻底的疯子,或者是一个喜欢的东西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抓到的幼孩,又闹又叫。也许吓到z了,也许找到了理由,那一天的晚上,送她回宿舍后,我的世界崩溃了。
一段时间以后,也许不堪我的骚扰,我才知道她第二天就陪着新男友逛了八达岭,除了我人尽皆知。
那晚后的一切都相当糟糕,绝食,失眠,无法听课,情不自禁的想她,忍不住给她打电话,听她的冷言冷语,然后变得更加沮丧。为了不让她觉得我的骚扰太过频繁,还要尽量控制打电话的数量;我试着写信表达自己的思念——一周一封——石沉大海;明知希望渺茫,还是一次次往她的学校乱跑,渴望能偶遇一面,当然总是失望而回;子夜的校园我一圈一圈行走,正如自己的心情路在脚下却不知走向何方。我只知道了从她的宿舍到我的宿舍步行要一个半小时,绕着自己学校的教学区一圈是二十分钟。日子好像就要这样一天天过去,然后,“非典”来了。
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本自由的我们在各自的学校划地为牢,只能靠电话我才与z保持着一点点联系。现在想来,”非典“对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无论情况如何,z绝不再是我的恋人,变相的禁闭虽然无法冲淡对z的思念,但至少让我能够回复一点理智,另外则是避免了我本来必然要面对的一次大面积挂科,不管怎么说,学校、老师还是对留校的同学网开一面,哪怕成绩再滥,也给了一个及格的分数,所以那一学期我都及格了。
感情上,z对于我是必然要纠缠在一起的人,但对于z,我只是个在错误的时间出现的错误人选,注定无缘无份,人力有时穷,能有6个月又14天的过程已属侥幸,所以从开始到结局都是一样的单相思,留下一个人,做忘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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